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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带】月之眼

自由心证的带卡带CP

我想试试小孩子讲故事风格【

短短短,带卡带是大带土和小卡小土,another【


——这个世界很危险的。两个人想要活下去的话,就要有一个“亡者”哟。

——你太蠢了,我比较适合。


宇智波带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里有很多他见过或者他没见过的人,流着血面目狰狞,伸出腐坏的手臂,嚎叫着追逐他。梦里面没有尽头的地方,但是却有一个中心。然而梦境的中心却不是带土,而是别的什么。

因为是梦境,所以多么不符合情理的事情也能允许存在。

带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做这样的梦,甚至有些委屈。

他从小开始就是个乐于助人,上课认真的好学生呀,最多也就是成绩差了点,但他叔宇智波斑不嫌弃,他表弟宇智波止水不嫌弃,老师水门和青梅竹马的原野琳都不介意,所以他这么一个好学生好孩子,为什么要梦到这种梦呢。

不论他想了多少方法,甚至是强迫自己不要入眠,但噩梦总是能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潜入他的意识里。

哪怕他把这件事告诉他叔,他叔也只是笑摸他头说宇智波家的人怎么能这点忍耐力都没有。后来他才从辈分上属他侄子的止水那里知道宇智波家的人似乎上古还是什么时候干了啥大事,导致宇智波总有那么几个人要被噩梦缠身。

于是带土满怀期冀地问,这梦是不是成年就没啦?

止水一愣,反问,谁和你说的?

看小说啊,小说里都这么说。带土一看止水这反应就知道有戏,瞬间就要对着床头那本书跪下去。

止水呵呵一笑,借着十三岁就忽然拔高到一八零的高度差笑摸带土头,“谁说的,宇智波被梦缠住的,除非梦愿意放过你,否则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

带土当天晚上躲被子里哭起来。

那梦里多可怕啊。

而且怎么总缠着他呢。

哭着哭着,哭包带土又睡过去了。

但是这次梦里的景象突然变成了漂亮的河边,这里有他最亲的族人,最喜欢的青梅竹马原野琳,和蔼的水门老师,一切都是和之前不一样的美妙世界。

这个世界的中心是一个画着一双死鱼眼的稻草人,稻草人的中心有个空洞,正好放下一个带土。

但是带土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个稻草人。总觉得那玩意的眼神就和另一个辈分上是他侄子的鼬看他的表情一个模样。

所谓高等生对劣等生智商上的完美碾压的眼神。

喂,对方不过是个稻草人而已?但不管怎么说,梦里一切都很美好,就是这个稻草人他看不惯。

带土每次看到那个稻草人,都会跑到对方面前,先做个鬼脸,心里给那个稻草人加个翻白眼的神情,再用脚踹踹,说“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嘛,我这么美好的梦里就你最糟了。”带土用余光瞄了瞄现实世界里他都不敢站一排的原野琳女神。

带土感觉那个稻草人似乎在鄙视他。

然后就梦醒了。

梦里具体有什么,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记得那么清楚——毕竟很长时间没做过噩梦,他再如何回忆,最清晰的居然是稻草人那鄙视人的死鱼眼。

止水似乎还记得他当年会做噩梦的事,大学最后一个假期,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止水还问了问带土还在做噩梦没。

带土借着少年期窜长的身高,揉了一把止水那头卷毛,说水啊你叔我已经长大了,小时候那什么噩梦一定纯粹因为斑那老头和千手家家暴花式秀恩爱……话还没说完,带土就被飞过来的大理石桌子砸了头,还随着他家辈分最高的那人一声冷哼。

“贤值都没到七以上的小鬼哪来那么多抱怨。”

瞧不起贤二啊。

带土呸了几口沙子,从地上爬起来,偷偷冲着转头又和老相好斗嘴的斑比个中指。接着转头就看到了鼬和止水在讨论什么深奥——带土拒绝承认那是因为他听不懂——的事情。

带土用手大力抹把脸,一个人气呼呼躲角落打电话给水门老师了。

“喂?带土啊,抱歉抱歉,今天刚好我家庭旅行……哎呀鸣人不能用水枪对着人哦!啊啊啊马上就来哦玖辛奈!!……那就这样吧带土,今天应该也是宇智波的家庭聚会吧一定很热闹吧哈哈哈再见。”

整个过程一个字也插不上的带土,望着手里嘟嘟响的手机,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对了,小叔叔。”还在和止水讨论什么的鼬突然说,“水门老师一家现在大概在家庭旅行,贸然打电话的话会受伤的哦。心灵上。”鼬伸出一只手指,以冷静的口吻说。

“…………”带土哀怨地瞪了鼬一眼,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到床上。

很快带土又做了梦。

“可恶,我也想有个人可以让我晒一晒啊。”带土蹲在稻草人身边,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地面,“啊啊啊你这家伙的眼神让我更不爽了!”带土站起来,冲着稻草人就是一拳,结果整个手臂都深陷稻草人空荡荡的心口,怎么也拔不出来。

让带土更加窘迫的是一个光听上去就十分让人火大的小孩的声音。“喂,这家伙好逊。”

“嗯……反正和我比起来差个两三千万远啦哈哈哈。”接着又出现另一个小孩的声音,“等等,不对…喂!鹿惊!”

带土黑着张脸转头,就看到一个头毛翘得和性格一样拽上天的男孩。“你们谁啊。”他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梦里见到别的家伙。

而且还是这么拽的。

头戴护目镜的男孩盯着带土看了许久,扭头跟白发且用围巾遮住下半张脸的男孩说,“糟糕啊,我真觉得这家伙好蠢。”

男孩冲着护目镜男孩望了一眼——那眼神和稻草人看着他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的瞧不起人。“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阿飞。”

“你们先等等!在别人的梦里一个劲的瞧不起什么啊混蛋小鬼,小心我把你们赶出去。”

“赶出去啊……”白毛——被叫做鹿惊的男孩拖长音调说,“我没问题,”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后,“那你就回去吧。”

那身后的景象,带土再熟悉不过。

“不行不行啦,世界的中心可是被他抓得紧紧的。”戴着护目镜——被叫做阿飞的男孩边笑边冲着带土挥手。

带土以他二的贤值发誓,什么世界中心的,就算是贤十的侄子也不会懂。“等等你们在别人的梦境里啊?”带土企图挥手来增加气势,但其中一只手深深陷入稻草人里根本拔不出来。

先不说别的,这么的状态被人看着,带土觉得自己真好蠢。

“话说你们到底是谁啊……”

鹿惊和阿飞对望一眼,回答:“忍者/是忍者吧。”

“…………”带土觉得有那么瞬间居然相信了的自己简直是耻辱。

阿飞似乎想抱怨什么,却被鹿惊踢了一下小腿。“下次别再过来了。”鹿惊说,“带土。”

说得好像他自己想来一样!

“别再见了,带土。”

什么啊什么啊,这白发的小鬼说的他很像见他一样!他才是要和目中无人的这家伙说再见呢!

这样想着的带土,突然发现他的手能拿出来了。他低头打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稻草人已经比他矮了——那个稻草人,这时他意识到稻草人和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区别很大。

变得很旧也很破,胸口的空洞还是那样子,除了他之外谁也装不下,但是手臂、衣角、木桩上都有他十分眼熟的暗红色污渍。

啊啊啊他的稻草人究竟是谁弄脏的。

对,既然是出现在他梦境里的,那就是他的稻草人。

然后带土被手机闹铃吵醒了。

他拿起手机还有点迷糊,看到日历上设定的备注才想起来,今天是之前班级同学一起约好见面的日子。

刚准备放下手机,突然来了原野琳的电话。他手忙脚乱地接起来,拼命的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沙哑。

"啊,带土。"琳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在去同学会之前,我们先去见见陵园给卡卡西带束花吧?”

诶——

奇怪,无法理解,琳的话每个字都不能完整组合起来。

啊对了,这一定又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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